近讀《臺大文史哲學報》,翻到侯印國[南京大學古典文獻學系碩士生]:〈清怡親王府藏書考論:以新發現的《影堂陳設書目錄》為中心〉(《臺大文史哲學報》,第80期,2014,頁109-143),饒有趣味。
「怡府藏書未受到應有的關注。怡府實是清代乃至整個中國藏書史上藏書最多的重要藏書家之一。學界對其藏書的來源、流向、規模及刻書情況、《怡府書目》的編纂時間、怡府主人名號等均存在錯誤的認識,尤其是其藏書來自徐乾學、季振宜的舊說,以及將怡府安樂堂、明善堂與乾隆樂善堂相混淆等錯誤,被學界陳陳相因,沿誤至今。本文利用新發現的怡府書目《影堂陳設書目錄》,及其他新的珍貴材料,並對分藏世界二十餘圖書館的怡府舊藏書籍數百種予以考察,對怡府藏書做系統的考論,在怡府藏書之規模、書目之編纂、藏書之聚散及怡府藏書樓名、刻書情況等各個方面提出新的認識。」
侯氏踏遍大江南北,考察多家圖書館中的怡府藏書,足跡南至澳門大學圖書館,獨欠比鄰的香港。
於是翻開母校圖書館的善本書錄(饒宗頤編著:《香港大學馮平山圖書館藏善本書錄》),至第五至六頁,赫然眼前的是「安樂堂藏書記」和「明善堂珍藏書畫印記」,原來是萬曆刻本的《周易古今文全書》。無閑再翻,想非孤例。或可再查賈晉華主編的《香港所藏古籍書目》,必有所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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